他是被疼醒的。
昏暗的房间里模模糊糊看得清人脸，唯一的光线从窗外进来，却被窗台上坐着的人挡住了，易成晓只觉得头疼欲裂，闭了闭眼，强撑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。
手铐带动链子发出响声，顾桓雁发现他醒来了，染着欲望的声音传进他耳里，“醒了就好好享受。”
易成晓脑子清醒了些，和之前发现的不对联系起来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，只是没想到，这东区动乱真的是冲着他来的，幕后还是顾桓雁。
他轻笑着，听起来有些凄凉又更多是嘲讽，“恭喜……新家主啊……”
顾桓雁不说话，只是专心致志地往里顶，逼得易成晓闷哼一声，眼里失望更多。
他还抱有一丝希望，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，侧过脸望向窗帘，百染逆着光坐在那里，低着头不知道是什么表情。
顾桓雁卡住他的下巴强迫易成晓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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